进了中医馆,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。
“别。”洛小夕忙说,“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吓到的,你送我去医院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“咳!”为了保住豪华病房,江少恺决定下逐客令,“简安,工作上的事情等我上班了再说,那些疑案疑了这么多年,我们一时间解决不完。我下午有一堆的检查要做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尽管有万千思绪从脑海中掠过,许佑宁脸上依然挂着惊喜的笑:“好啊,先谢谢你了!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往回走,苏简安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打车很难,她怎么回去?
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真他妈苦啊。
苏简安笑了笑,又看向陆薄言,他正好走到台上,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。
“简安?!”唐玉兰又惊又喜,擦了擦手站起来,对一帮牌友说,“我儿媳妇来了。停一停,给你们介绍介绍。”
徐伯想了想:“这段时间,少夫人确实没有问……”
楼上,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,外套其实很不合身,宽宽松松的,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。
这辆车,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。